意志逆行

all墓all,主混第五,诈尸式更新

【all墓】情满巴登庄园

注意⚠️⚠️⚠️:中篇 文笔辣鸡 为爱发电

  

灵感来源:BV18V4y1m7V7《这游戏角色怎么都乱七八糟的》

  



  门扉叩叩作响,一个金发的小孩子推门探进来,怀中抱中一只小狗布偶,怯生生开口道:

  “母亲…今晚可以和您一起睡吗?”

  安德鲁笑了笑,从橱柜取出一直存放着的柔软枕头,把孩子抱到了床上。

  “谢谢母亲!”维克多亲吻安德鲁苍白的面颊,兴奋地在床上蹦蹦跳跳,险些撞掉床头柜上摆放着的呈血金杯。

  “该睡觉了。”安德鲁在维克多头上亲吻,尖牙若有若无在额头上留下浅浅一道坑印。孩子满脸幸福地合上眼睛,乖巧地依偎在安德鲁臂弯里沉沉睡去。

  虽说吸血鬼不必在晚上睡眠,但长时间的人类生活也让安德鲁养成了夜间入眠的习惯。他挥手灭掉蜡烛,在维克多牢牢锁着自己的腰这个不舒服的姿势中入梦。

  那是个有海水、狂风和闪电的梦。满载财宝的船只突遇暴风雨的袭击,桅杆折断,船帆飘落,人和金币一起落入水中成了鲨鱼的腹中餐。海鸥夹杂着秃鹫在空中盘旋,激起的白色浪花不断拍打年轻大副英俊的面庞促使他保持清醒,腥臭的海水灌入鼻腔,呛得他头晕眼花。也就是在这时,他干脆放弃求生的信念,举起那把剑就要插入胸膛。

  一只冰冷枯瘦的手突然制止了他的行动,鸢尾的香气萦绕鼻间,何塞回头望去,只见一名黑衣白发的青年飘在空中,背后那对蝙蝠翅为他挡住了狂风暴雨。

  “给我你的血和金杯,我救你一命。”吸血鬼的血瞳溢满了渴望,而意识到大限未至的巴登大副慷慨答应了他的条件。

  吸血鬼靠着自己无尽的法力很快收拾了残局,幸存的船员连同沉重的宝箱再次回到了海船上。他们举起朗姆酒热烈欢歌,大副则将自己的鲜血装满了金杯呈给他的恩人。将血饮尽的吸血鬼在终于获得养料的一阵头晕中无意识地告诉了他自己远古的真名叫安德鲁·克雷斯,曾是没落的贵族。

  于是把柄在手的大副兴高采烈地带着全船的珍宝和美貌的吸血鬼妻子回到了大洋彼岸的巴登庄园。

  

  弗雷迪仍记得继母第一天到达宅邸时的情形。皎洁的月亮攀上夜幕,如一颗挂在安德鲁脖子上的珍珠般闪亮。镜片的反光让他几乎看不清巴登夫人的样貌,只是惊觉对方有一副苍白美丽的皮囊,哪怕是连阿芙洛狄忒也嫉妒的美丽将珍珠宝石衬托得黯淡无光。

  弗雷迪第一次相信了“宝石只是装饰”这句谎言。

  而他的妹妹维克多主动去牵继母的手,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和最爱的小狗叫威克这件被她视为“秘密”的事。仆人卢卡殷勤地扶夫人坐在沙发上并为他脱去大衣,指尖轻轻扫过安德鲁滑腻的肌肤。

  只有一向沉默寡言的次子伊索远远站在楼梯上观察这位继母的一举一动。

  安德鲁看见了他,准确来说是第一眼却瞧见了他。他冲对着他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而伊索却不知为何落荒而逃。

  接下来相处的时日里,弗雷迪一遍遍怀疑起安德鲁神秘的身世。他不吃任何东西,并且讨厌阳光和大蒜,何塞甚至扔掉家里所有的银饰包括维克多最喜欢的小狗项圈。弗雷迪也经常在学习法律的深夜从窗口望见安德鲁在花园里散步,而何塞的脖子开始出现很多莫名其妙的两个针孔。

  带着这些令他不安的疑问,他趁着在何塞进宫的时间闯入安德鲁的房间,用从教堂带回的十字架逼问他的吸血鬼身份。安德鲁吓得连连点头,恰到好处的泪水甚至拨动了弗雷迪的心弦,而听闻动静赶来的卢卡则将惊魂未定的安德鲁搂紧怀里并献上自己的脖颈。

  退门而出的弗雷迪忽视了房间越来越暧昧的响声,锁紧房间的门开始销毁那些他搜罗来的驱魔圣器。

  一切,照常进行。

  维克多依旧每天黏在安德鲁身边,恳求他给自己朗诵诗歌;仆人卢卡在主任不在的时间担当了血奴的角色,乐此不疲地给安德鲁烹饪可口的饭菜;连伊索也在一次满月送给了安德鲁他照料很久的黄玫瑰。

  而弗雷迪,表面上积极学习律师的工作,背地里则借着给安德鲁科普人类知识的机会走进了房间。

  点火索一旦被点燃就无法熄灭。在何塞远航的时机,四个人有规律地轮流照看安德鲁,在太阳与月亮交替升落之时旁若无事发生的一样回到普通的日常里。

  

  爱丽丝给打字机上好稿纸,摘下手套,将自己记得满满当当的笔记一条条分类叙述在油墨里。

  “四月五日,在得到巴登夫人的许可后,我乘车前往巴登庄园去采访这位神秘的贵族。他的白发与红瞳使我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他身份的特殊与在外人面前披着面纱的真相。我尽量压制住恐惧,镇静地与巴登夫人交流。

  谈话间,巴登伯爵家的小姐维克多有来参与我们几次,他一直坐在巴登夫人怀里,看得出这对继母女的关系并不像外人猜想的那么水火不容,反而很亲密,甚至亲密…过了头?

  卢卡管家在上茶的功夫里向我透露过几次巴登夫人的身体状况,他感叹说'夫人不能亲自参加贵族小姐们的茶话会和舞会实在可惜,希望我能在伯爵不在的日子里为他带来更多的欢乐'。

  我在巴登家族长子的带领下参观了整座庄园,期间他表现出对巴登夫人的深深关心和种种眷恋,我是没想到连有生母抚养长大的弗雷迪先生对继夫人能有那么高的评价,看样子先前传闻的“巴登家长子十分厌弃新夫人的文化水平”是个彻彻底底的谎言。

  当我折返回谈话室时,巴登家次子伊索先生正与巴登夫人聊天,见我要开始采访就坐在角落里。他的确是个阴沉的少爷,但夫人告诉我伊索先生在他面前还是挺朝气的一个少年。

  采访结束后我应邀享用了晚宴。巴登夫人面前只有一杯用金杯斟满的红酒,我问他是否食欲不振,他回答我说今日伯爵不在,他难免有些事不下咽。

  我留在巴登庄园过夜,与夫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我答应他会将要刊登采访内容的报纸率先交给他阅读,这位和善的夫人一直对我保持良好的态度,我在他身上完全感觉不到贵族身上那种盛气凌人的气质,仿佛我们只是一家人。

  再过三日就是巴登大副归航之日。到时我会陪同巴登夫人一起去迎接他的归来,并将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他——巴登家流落在外已久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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